若放眼仙门百家里,还没有哪一家会教授这样阴毒的招式。
“是那西芜王子教我的。”今夕像上辈子一样,关键时刻甩锅给楼也。
沈清客看了她良久,最终移开目光,“西芜招式阴狠,于身心不利,你莫要再用了。”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是于你不利才对,今夕心道。
上辈子她就是用他口中的这些阴狠招式毁去他的经脉的。
“诶,我听说,这几日西芜族的大王子也要来。”
“听说了,兴师动众的很。”
“我听微夷峰的亲传说,咱们宗同西芜族之间见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他们这次来,其实就是来监视咱们宗的。”
“不是吧?咱们宗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可别乱说传到长老们耳朵里去。”
“你小声些,我就是偷听长老们说话才知道的。”
“我告诉你,此事千真万确,要不西芜族的首领为什么对咱们宗的禁地那么感兴趣?”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听说那首领把月底试炼的场地选在了禁地。”
“我看也是有鬼,选什么不好偏偏选在禁地,禁地禁地,那是能随便进的吗?”
今夕将这些话尽数听到耳朵里,若有所思。
离开喧闹的场地,她找去了楼也的院子。
“你待在这不出来是在忙什么?”
今夕站在门口,这句话还是没能问出口。
因为她已经知道楼也正在忙什么了。
他面前放着酒壶,看那迷离的眼神,已是有些醉了不假。
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宋云棠拿着帛巾,看样子在帮楼也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