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
——明明跟孔飞凰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会被误会!
——可恶!想起这人就晦气,还偏偏是跟他被师尊误解了……
不过这个吻……着实就让他迷恋无穷。等冷静下来他心里又不平衡。
——凭什么我堂堂一个大猛一会被师尊亲的全身无力?这不公平!
“是为师服软了,徒儿别生气,为师信你。”
轻抚着徒儿温热的耳垂,沈听澜听着自己徒儿的碎碎念,耳朵都快要被磨得起茧子了。
深知自己误会了徒儿,并太过冲动说话太重了的沈听澜接着说道:“明日到了南城区,师尊带你去吃糖酪浇樱桃,徒儿别再生为师的气了好不好?”
“看在师尊诚意足足……蜜煎樱桃、樱桃毕罗我也要。”
——要求不提白不提,师尊的灵石不花白不花!
“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清灵抱着拂尘在程泽脸上看看,沈听澜脸上看看,露出一脸娇羞,捂着脸跑去了——
“夫君~人家好久没有得到过那么激烈的亲亲了~”
“清灵前辈休要胡说,我与师尊……清清白白!只是……只是被蚊子叮肿了。”
——前辈怎么看出来的!不可能这么明显啊?
程泽看了看与师尊紧扣的双手,赶紧松开来,肩膀却一直若离若即地碰着沈听澜的胳膊。
“叮肿了啊?后生觉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老朽见的人多了去了,你个黄毛小人儿竟在我面前故弄玄虚?老朽可从来说你与你师尊如何~还真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呐~”
那拂尘跟随一路,憋了一路,终于听不下去了:我说话不好听。
清灵冷眼相待:“那你就别说。”
拂尘:当然!还有更不好听的——那就勉强讲两句儿吧。
拂尘:你少装犊子!两位后生只不过是碰巧在昨天晚上,都被蚊子叮了而已。你矫揉造作个什么劲儿!
清灵伸出手来无聊地绕着拂尘的白毛,阴翳地哼着:“这毛吧……生薅不疼~那就拔几根儿。”
拂尘:放过我的头发……
清灵说:“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拂尘:毒士!!!
沈听澜毕竟是百年的厚脸皮了,被提醒了更加自豪,并大胆显露。只有程泽被调戏后认真了,脸皮子薄的像要滴血。
——这不符合我大猛一的身份吧!
——该怎么反击呢……
沈听澜出来打圆场:“沈萨,这几天你与你小师弟一同住。”
沈萨回答的干脆:“是,师尊。”
只有清灵咬着后槽牙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剔得一丝肉都不剩,塞进肚子里。再将大骨棒送进大黄狗的餐盘上。
沈听澜秉着宁愿两败俱伤也不让清灵如意的精神做出了如此决定。
清灵乞求地看着沈萨,沈萨却一脸淡然,说着:“一切听师尊安排。”
旁边的沈洱最爱记录,将清灵前辈一脸衰样儿记录了进去连同师尊难得的得意忘形的模样。
还不忘戳了戳沈毅轻声说道:“还是大师兄比较好啊,不会给我惹事儿。喏喏——看见了吧!别跟师尊和前辈学,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