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山野却热闹非凡的客栈内,人声鼎沸。
“喂!听说了吗?”
“什么?”
“许家出事了!”
“哪个许家?还有哪个啊!就卫天盟七大家那个。”
“哟!他们家又闹了什么?”
“听说那个许漠北,也就是当年逼死自己发妻娶外室那个。”
“他怎么了?突破了吗?他天赋好像挺不错的,年纪轻轻就六阶了。”
“嗐!不是。要是突破了,怎么能叫出事?那叫喜事。可惜,这一桩不是喜事,是他妻子的嫁妆全部被烧了。”
“啊?怎么回事?”
“哇啊!这是在挑衅许家吗?还是在挑衅许漠北?”
“不知道啊,就莫名其妙被烧了,不过听说当年飞鹤城那位原配,带来的飞鹤在走水那日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呀,有什么好稀奇的?”
“什么呀,你不了解。飞鹤城嫁娶要送飞鹤,和离了要退还飞鹤和嫁妆的。
现在先夫人没了,飞鹤也没了,这不……”
“你是说飞鹤城偷回了飞鹤,还烧了现在那位外室的嫁妆?”
“倒不无可能。”
“很多人都这么猜。”
“那许漠北还派人去了飞鹤城找麻烦。”
“那飞鹤城什么反应?”
“自然是不承认啊,还说是许漠北吞了他前面那位夫人的嫁妆给那外室,如今这般谁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坑害他们飞鹤城。
总之闹得很不愉快。”
“不是!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吞了前头那位夫人的嫁妆给现在这个?许家这么无耻?”
“不知道啊!反正飞鹤城是这么说的。”
“天啊!这也太丢世家的脸了。”
“是啊,堂堂画修世家,吞了武修的嫁妆。”
“啧啧啧!”
武修唏嘘,画修不敢吭声默默埋头苦吃之际,角落里一名牛高马大的壮汉,嗤笑嘲讽。
“也不知那些画修的脑子怎么长的?满脑子情情爱爱,就那样的人,还好意思称为卫天盟千年一遇的天才?我看是万年难得一遇的负心汉才合适。”
“哈哈哈哈哈……老兄你可真敢说!”
“哈哈哈……兄弟,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自认为,是画修里难得一遇的痴情种呢?”
“哎呦呦,那些画修哪有什么痴情的?不过说不定还真是画修里的痴情种,毕竟画修各个皆是负心汉,瞧他们崇敬的许漠北就知道了!”
壮汉适时接了句。
“可不?以小见大。”
客栈内脾气急躁的画修听了,立即拍桌而起。
“你这莽夫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说许漠北就说许漠北,你扯我们画修作甚?他能代表我们全部吗?”
“怎么?敢做还不让说了?”
“你说他就说他,不许提我们画修!”
“他不是你们崇敬的画修天才吗?你不让我提,我就提。怎么着?你打我啊!”
“你!”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火光四起。
暴躁的画修当即掏出自己的画轴,壮汉也拔出自己的大刀,大有大打一场的架势。
周围人纷纷上前拉开他们,好言劝说。
两人怒瞪了对方一眼,不忿扭过头去。
眼见怒火就要被平息了,不知谁又突然说了句:“许漠北是天才就能代表我们?
那你以为你们武修就很好吗?你们不是老吹嘘你们的北恒城少主,与金龙城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