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公孙止回到君士坦丁再见一次迪马特,他的儿子,随后答应了那些人,同意他们画地建国的请求。
“记住,开疆拓土的王者不得有仁慈,至少你这一代不能有,这些小国就是为父送你的礼物,分量不轻,你要撑不住,就来汉朝,当一个闲散贵族混吃等死。”
公孙止拍拍已经长高不少的儿子,翻身上马离开,走去一段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喝:“驾!”策马冲了出去。
夕阳西下。
站在石桥上的少年望着远去的父亲,死死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但终究忍不住跑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哭喊出声。
“爹”
“爹”
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林野、小河、城墙之间,久久不散。橘红的残阳之中,听到童声的呼喊,公孙止勒马停了停,深吸了一口气,朝望过来的近卫狼骑嘶吼:“走!”眼眶也有些红了。
“.….我们回去,找那些人问问,为什么没有援兵。”
“说不出来,都得死!”
残破的狼旗迎风卷动,黑色的军队夹杂庞大的联军,犹如一条恐怖的巨蟒蜿蜒划过大地,所过之处都留下深深的沟壑,那是血与火锻烧而出的重量。
不久,也是王者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