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是伏皇后亲自传人送出来的。”董承挪动灯柱,将密诏展开,“就是那位任御长,她是王司徒义女,离间董卓吕布之人,也是忠心汉室的,密诏之事再也没经过他人之手。”
“可……可曹操在许都布有重兵,更把守皇城,如何能胜?”王子服犹豫不定,想到这是关系全家老小性命的大事,脸上也多有惊恐之色。
“那就要看你我是否同心了,想要成就更大的事,都要兵行险着。”董承笑了笑,心中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手指点在桌面:“只要能杀了曹操,我俩立刻控制皇城,再招降曹贼旧部得他雄厚兵力,兖、豫、徐就皆入我们手中。”
“那城里可有能一起办事之人?我二人恐怕还不够。”
“有!”
经历了各种的大事,董承已非当初在李傕军中摸爬打滚混日子的校尉,他望着外面屋檐挂起的雨帘,声音稍稍转低,“……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俱是我的心腹,到时你听我号令,依计行事对了,昨日我观刘玄德他是自称中山靖王之后或许可拉过来”
暴雨哗哗作响,掩盖了阴谋的话语。
雨水莲蓬浇在纸伞上,从曹府出来,公孙止在中午去了一趟城外的军营,看过隐匿在军中的吕布和其家小后,商谈了一些事,在返回许都途中,意外有人送来一张素帛,上面的内容,让他眉头陡然皱了起来。
“皇后招我入宫衣带诏好像没这一出戏啊”
想了片刻,公孙止收起那份消息,撩开车帘,轻声开口:“调转方向,直接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