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老曹……”他呲牙呢喃一句。
屋内,典韦和李恪互相对视一眼,不清楚那张布绢上到底写了什么,那边,阴沉的身影停下脚步,唤过左右:“传令马军休整一日后,南下河内入兖州!于毒率黑山步卒留守上党郡。”旋即,身影大步走出,李恪连忙带着披风和典韦一起跟出来。
公孙止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断发下各种调遣的命令,某一刻,他停下脚步抬手:“还有,着人立即给河内太守王匡去一封信,我马军过境,沿途要补给,告诉他知趣一点,若是敢派兵马拦截,我就把河内郡大小村镇洗一遍。”
军令层层下达,飞速传遍各层将领手中,次日后,原本刚过兵锋的城池,再次躁动起来,五千多名黑山骑聚集城外等候新的命令,上党郡的城防开始调转,由于毒接手下来。
城楼上,他朝下方城门冲出的那一队骑兵拱手躬身,不久之后,出发的狼嗥吹响,马蹄轰鸣如雨点击在大地,卷起一道道烟尘,冲破长平亭,朝天井关蔓延过去。
二月二十八。
河内郡,记载政务的竹简在长案上堆积如山,王匡坐在后面,颇为头疼的揉着眉心,外面有下人过来递上一份消息。
嘭的一声,拳头砸在长案上,王匡捏紧拳头:“这个公孙止……”叫骂的声音到了一半便没了下文,似乎想起去年,他派兵追剿过对方,然后……然后败的惨不忍睹。
王匡的头更加疼了,挥手打发传话的下人:“通知下去,公孙止骑兵要过就让他过,把城守好就行,这煞星……惹不起……惹不起。”
三月十一,公孙止入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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