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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蔡琰坐在马背上,不时回头看去,阳光倾斜照过来,将一棵树一个坐在那里的老妇人映在红霞里。风从山岗吹过,抚动青丝,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她抬头望了望天空。
雨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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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挂上屋檐,滴滴嗒嗒往下落。
房中透着昏黄的光芒,几案后面一道身影唰唰唰在布绢上书写,写到思考处,不由皱眉悬笔,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身影抬了抬头,门扇被推开,湿冷的空气挤进来,烛火摇曳时,门再次关上。
着一身灰色袍子的身影,大步靠近,交领长袍绷紧的坐到对面,烛光映出一对粗眉虎目,稍缓,便是拱手:“大兄,夜已深了,咱们一路刚从扬州募兵回来,有什么事明日再做也不迟。”
笔轻轻搁下。
挥笔之人正是曹操,他拿起布绢吹了吹,让上面的笔墨快点干透,好一阵方才收起来,看了看对面,缓缓开口。
“元让啊,不操心不行,说是讨伐董贼,可消息传来是什么样……袁本初之前来信说冀州牧韩馥监视于他,心思反复,让我小心提防……尚未聚盟,前线亦然开始交锋,到得此时却说这般话……”
说到这里,他收起冷峻目光,轻轻阖上,叹了一口气:“……各个叵测之心,心不齐何以除贼。”
“那怎么办?”那名男子,复姓夏侯,单名一个惇字。一个‘办’字落下,呯的一拳砸在几案上,短须怒张,“还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