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算是默认了祁同伟的做法。
就这样,一场原本可能沉闷严肃的审问,在祁同伟的“独特手段”下,变成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而周世宝,在经历了这一番“特殊待遇”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已无法逃避,开始乖乖地交代起来。
至于那些被吵醒的村民们,则带着一脸的笑容和满腹的谈资,各自散去,继续他们平凡而又充满乐趣的生活。
在村委会会议室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剧情急转直下,从荒诞闹剧渐渐转向了温情与反思的交织。
项党育,这位年轻时曾在警界叱咤风云的老刑警,此刻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小小的止痛药,轻轻地放在周世宝面前。
周世宝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活脱脱一个“猪头”模样,甚至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再站起来。
“哎,你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项党育边说边将几粒止痛药倒入手心,递给了周世宝。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眼前这个罪人的无奈。
“想当年,我也和你一样,追求正义,不惜一切代价。”项党育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而又熟悉的故事,“但你知道吗?我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背部受了重伤,留下了永远的后遗症。从那以后,止痛药就成了我身上的常备品。”
说到这里,项党育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后背,那动作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周世宝望着眼前的这位老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与愧疚。
或许,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仅仅是对受害者的伤害,更是对这片土地上每一个追求正义之人的侮辱。
“你…谢谢你。”周世宝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接过止痛药,费力地咽了下去,但身体的疼痛似乎并未因此减轻多少。
相反,那种痛楚仿佛化作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罪恶深重。
而此时,王子衿的声音适时地插了进来,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对祁同伟的担忧:“祁主任,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周世宝虽然罪有应得,但也不能这样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