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辰趴在树上,刚刚这场打斗他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惊讶无比,看到那几只狼全部毙命,霍炎辰滑下来,来到秦观身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几只狼,又看向秦观,问道:“秦兄,这些狼都死了吗。”
“死了。”秦观点头,
霍炎辰拍拍胸口,惊恐的神情才恢复了些,又看向秦观手里的宝剑,好奇问道:“秦兄,我们同窗三年,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剑击之术啊。”
秦观拿出一块布,将陨铁剑擦干净送入剑鞘。
“呵呵,我是随一位道人学的,以前一直读书,也没有什么显露的机会啊。”秦观瞎编道。
霍炎辰点点头,又看向远处散架的驴车,还有不见踪迹的驴子和赶车人,皱眉说道:“秦兄,现在怎么办。”
秦观看了看地上的狼尸,说道:“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们拿上行礼步行,到下一个市镇,再租一架驴车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霍炎辰道。
没有再理会那些狼尸,秦观和霍炎辰来到驴车旁,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他们两人都有一个书箱,将杂物弄好直接背到背上,秦观想了想,拿出纸笔写了一张纸条,如果那个赶车人回来,也能让他知道自己两人已经上路了,随后还压了一块2两重的银子,算是给那个赶车人的补偿。
两人继续上路。
而那只兔子,就一直躲在秦观的怀里。
走路比坐车要慢得多,看着天边的晚霞,霍炎辰有些气喘的说道,“秦兄,看来今天是赶不到前面的市镇了。”
秦观道:“那就住在野外。”
“我上次去州府赶考时,记得前面好像有一处庙宇,我们不如去借宿一宿。”霍炎辰道。
“庙宇,可以啊。”秦观道。
两人加紧赶路,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那处庙宇前,霍炎辰站在庙宇大门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