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秦观年少风流,潇洒倜傥,如今又有功名在身,如果有幸能够委身于他,哪怕只做一个妾侍,对这些出身青楼的女子来说,还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吗。
见秦观登上绫依人的画舫,身影隐没珠帘之后,众人这才散去回到各自大厅,不过人们依旧讨论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趣事。
有人揶揄道:“秦观如今被誉为杭州诗词第一,已经超过了沈逸辰,却被梦春斋的花娘拒绝,不知道现在梦大家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的朋友笑道:“我到是比较好奇花娘的心情如何。”
“必然是如丧考妣吧。”
“哈哈哈哈,今天的花魁大赛不白来,刚刚那一幕够精彩,比看花魁还有意思。”
梦春斋的花娘此刻确实如人们议论的那般,就好像丢了八万贯钱,脸都耷拉到地上了,刚刚请到沈逸辰、林远、朱鹏那几位大才子登船的喜悦一扫而光。
那可是秦观啊!
现在杭州诗词第一,被誉为小诗仙的秦观秦少游啊!
如果能够请到他过来,在花魁大赛上,给梦春斋今年力捧的新人梦络语作一首诗词,肯定会争取到更多人的支持,络语夺取今年花魁的机会就更大了。
现在这么一闹,反而让他们梦春斋很是丢人。
就在这时,一名小厮跑过来说道:“花娘,湘君姑娘说有些不舒服,就不招待那些公子了,自己回房间休息了。”
花娘脸上更黑了。
湘君这是伤心了,她抬起手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恼恨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有让那个郑达公子上来。
“啪。”
传来一声重重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