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卿好奇,“什么诗词。”
“我给您念念,”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张纸,将那首鹊桥仙念了出来,当韩玉卿听完这首诗后,也被这首词迷住了。
那个只知道胡闹的家伙,竟然能写出这么美的诗词,还真让她难以置信。
她与秦观的这场婚事,说的好听叫门当户对,说的难听,是武勋与文臣间的联姻,相互借力而已。
那时两人都是孩子,不过十二三岁而已。哪知道那秦观长大后,却成了杭州最有名的纨绔,不学无术浪荡无迹。
韩玉卿本是要强的性子,自然对秦观这种人很是看不上,可这人又偏偏是自己的未来的丈夫,所以心中对秦观恼恨的很。
正是这种心态,那次妓院见面,见秦观那浪荡样,才忍不住出手打晕了秦观,实在是对秦观这个家伙气恨到了极点。
可是这些日子,她却听了很多关于秦观的传闻,都不用刻意打听,坊间自有流传,却发现那秦观变化极大,竟然真的考中了秀才,还连续做了几首好诗词,名动杭州,成了有名的才子。
这让韩玉卿感觉很是诧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浪子回头?
韩玉卿哼了一声:“就算是会写诗词又如何,被人家一激就答应与人家打赌,考不中秀才就跳湖。虽然最后他考中了,但也能看出他性子是个不沉稳的,以后难成大事。”
小霜觉得自家小姐的要求太高了,说道:“小姐,我觉得姑爷已经改变很多了。”
韩玉卿点点头,“这倒是真的。”
秦蔚走进秦观的房间,秦观正在读书,看大哥过来,赶紧站起来:“大哥,是读书读累了吗,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秦蔚说道:“确实读书读累了,到前厅去转一转,刚好看到下人准备给你送来,我也正想看看你,就给你捎来了。”
说着,扬了扬手中一摞请帖说道。
秦观无奈的摇摇头。
七夕诗会之前,秦观可能一天会接到一两个诗会的邀请,还有加入某某文社的的邀请。
可是在七夕诗会之后,每日最少有七八份请帖送到秦府,还有很多人前来拜访,甚至是慕名而来。
一开始秦观还接待一番,可是人一多,秦观就感觉很是麻烦,最后干脆吩咐仆役,凡是有人来,就说自己在闭关读书,准备秋闱乡试,不参加诗会也不加入文社,更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