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县贫瘠,政绩不显,高升要难一些,三甲进士下放的一般都是下县,但是不管怎么说县令就是县令,出去也能被人叫声县太爷。
“张兄,我进场时,见你言语不详,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说笑笑之后,王旭旧事重提。
三天前,进场考试那天,张小妹见到他便一脸羞红,羞答答的跑掉了。
问张许怎么回事,张许也是言语不详,一脸古怪,对他亲切的跟自家人一样,明显藏有猫腻。
现在考完了,王旭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惊异,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个嘛...”
张许搓着手,好似有些难以启齿。
王旭越看越觉得奇怪,上下打量张许两眼,轻声道:“真有事?”
“嘿嘿,你别问我了,回去后你就该知道了。”纠结许久,张许还是没有说,只是催促王旭快点回去。
王旭一脸茫然,什么叫回去就知道了,有心再问,可张许不说他也没办法,此事只能暂且作罢。
见到王旭不再问,张许坐上家里派来的马车,逃一样的跑掉了。
王旭目送他远去,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莫非自己受了算计?
“考得怎么样?”
正想着,一身白衣的法海,从人群中走来,显然是来接他的。
“中是肯定中了,能不能夺魁不好说,还要放榜才能知道。”
王旭语气轻松的回答着,随后想到张许的话,问道:“我考试这几天,有没有人来找我?”
“有,从金山府来了一位叫刘全的管家,说给你带来了家里的信,现在他还在寺庙里等你呢。本来他也想来的,我嫌他脚程慢,没有带他。”
法海这么一说,王旭便来了精神,追问道:“你可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真想知道?”
法海的脸色也古怪起来,卸下庄严换上玩味,略显猥琐的笑着:“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问。”
王旭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怕法海宝相庄严,就怕他一脸猥琐。
看来,自己是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