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剃度,不受戒,就能学到洗髓经,这笔买卖可以做呀。
毕竟,这一刀,跟学葵花宝典的那一刀不同,头发没了还能长出来,算一算他没什么损失,只是多了个少林寺俗家弟子的称谓。
用一个虚名,换洗髓经这样的绝学,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知道该怎么选吧。
第二天
“行痴师弟,快点起来,马上要去做早课了!”
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伴随着阵阵钟声,少林寺的一天就开始了。
一个僧舍,四个光头,四件白灰色的僧衣,四双僧鞋,这就是一个标准配置。
王旭揉着眼睛,按照自己的习惯,一只手摸向枕头旁边的雪茄盒。
一模,摸空了,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少林寺俗家弟子,雪茄早就被梦遗大师没收了。
“行痴师弟,别发愣了,我们得快点去大雄宝殿做早课,迟到了会被罚不许吃早餐的。”一名僧人推了推王旭,急不可耐的说道。
王旭看了看这人,这名僧人法号行难,算是他的师兄吧。
除了行难以外,僧舍中还有行苦,行木两位师兄,算上他这个法号行痴的师弟,一个僧舍四个人就齐了。
四个人中,按照修为他最高,辈分却是最小的一个。
因为他昨天才入门,行字辈就没有比他小的,谁让他坚持不肯剃度,当梦遗大师的亲传弟子。
摸摸脑袋上的光头,王旭懒懒散散的起床,去门口的水塔打水洗脸。
少林寺僧人众多,梦字辈的高僧有十几人,法字辈的僧人有几十人,行字辈的僧人更有数百人。
水塔边上洗脸的僧人,全都是行字辈,法字辈与梦字辈的高僧,都有自己的单独房间,在这里是看不到的。
王旭过来洗脸的时候,一些僧人还对他指指点点,说这就是新来的小师弟一类的话。
“行难师兄,我们每天都这么早起来吗?”王旭洗了把脸,又用手冲了冲光头,对着旁边的行难问道。
行难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僧人,而且属于武僧,闻声后点头道:“是啊,平时都是五点起床,五点半去大雄宝殿做早课,听那些师叔们讲经。七点时讲课结束,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文僧去文殊殿诵经,武僧去后山练武,每天都是这样。”
洗了几把脸,王旭随着其他僧人一起,向着大雄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