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正这时也发现不对,赶快假装打了自己一耳光陪笑道:“是小人嘴误说错了,挨打。”
“行了,你不去当太监真是浪费啊。”庄柔也受不了他偶尔太过度的拍马屁,简直让人叹为观之,很难一直承受。
秦秋站在旁边听着,觉得特别有意思,他抬起头玩世不恭的笑道:“这位女大人,你把小民抓来这里,不会是想劫个****?”
庄柔抬眼瞧着他,微微一笑说道:“这洪州府后院中有个大美男,我还不至于劫你的色。不过你长的还真是……怎么说呢。”
刮掉胡子的秦秋长了张很清秀的脸,就像春天的风一般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情大好。这张脸在老者之中能非常吃香,瞧着就是个单纯善良,品德优良有礼的自家小辈。
“你长的真老实。”庄柔在脑中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适合他的语言。
长的老实?
秦秋听了只想望天,用个清秀也比老实好多了吧,让熟人听到了得被嘲笑死。
“大人,我们真是老实的乞丐,并不是什么土匪,你抓我过来也只能凑个匪数。”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却只看出来是个站没站相的家伙。
庄柔提都没提程一刀的事,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堵艳红院是为了什么?”
秦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绷带,有些懒洋洋的说:“大人,我那之前有个叫花子,以前还是个读书人。因为路过此地,到这艳红院玩,被里面的一名姑娘骗光了所有银子。走投无路回不了家,又身染重病奄奄一息的在破棚子中躺了多日。”
“他只想再见那位姑娘一眼,在死前断了这份情缘,可这艳红院的人无情无义,死活不愿意相见,那兄弟就这样生病而亡。”
他掏了掏耳朵,很无所谓的说:“我们想把他落叶归根,但是大家都很穷,哪里有钱把他送回去。找到艳红院不是为了讹财,只是想把他送给那姑娘的银子要些回来,买口棺木运送他回家乡。”
这么惨的事,就算是堵门也是情有可原,为难个穷要饭的有什么意思。
庄柔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内情,那邰书方也没说呀,她皱了皱眉头说:“什么样的书生,竟然蠢成这样子,喜欢青楼里的姑娘也没什么,倒是给自己留点饭钱啊!能混到要饭这个地步,那得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