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是略有诧异的话,那么辛西娅此刻简直是很诧异了:“你居然知道芕草?很少人能有这种见识。”
“呃,我家的后山上就有许多药草,从小看着就认识了一些。”
原来如此,宁华身上露出些许闪光点后,辛西娅感觉自己没有那么排斥这个二十二岁才上一年级的女孩了。
周日的时候辛西娅又打来电话,说葛罗教授要见她。宁华赶紧梳洗完毕,搭乘轨道车到了葛罗教授家里。
葛罗还是顶着一头病态的白头发,坐在书房里:“辛西娅说你认识我药圃里所有珍贵的药草,对吗?”
珍贵吗?宁华感觉不过一般般吧,还是点头答道:“是的,教授。”
葛罗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么它们的习性你都了解吗?”
宁华又点点头:“了解,涣香花喜阴,种在杂草里虽然也能活,但是活的不好,您为什么不把它迁到屋子后面去?”
葛罗眼里露出一抹光:“因为我没有时间照顾这些草药,只好放任它们长在杂草堆里,但它们的确算得上是很珍贵的药草了,你有兴趣帮我照顾一下它们吗?”
“当然,照顾花草是我的爱好。”宁华回答道。
葛罗教授很满意,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来:“很好,作为回报,我会尽快对外界说你是我的关门弟子。”
宁华也笑了一下,关门弟子好啊,靠山不怕多,现在本上神最缺的就是靠山。
“但是,”葛罗又接着道:“如果任何一株珍贵的药草被你养死了的话,我会直接要求指挥官从帝都的草本研究院里移植过来作为赔偿。”
宁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养坏了药草要让指挥官赔偿,但是自己没有法力,想要药草死而复生定然是做不到的,让别人去赔偿也好。于是痛快的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陆休在办公桌前批复文件,翻着翻着,看到奥斯顿第一公学科学研究院生命学部葛罗教授的办公室公函,文件中点名要求指挥官私人批复同意移植帝都草本研究院几株珍稀植物,陆休一头雾水,唤来近卫官吉恩:“这是什么情况?研究院要移植几株植物为什么要我的私人批复,让他们自己去对接。”
吉恩也不明白情况,答了声“是”之后,将葛罗教授办公室发来的公函原路退回。
葛罗教授很不高兴,谁女人惹的祸谁来管,这不是天理么,如果这点担当都没有,凭什么要利用我的名声来为你的女人造势?葛罗教授很生气,致电宁华同学:“你自己去找指挥官,叫他把你弄死的药草从帝都移植过来,否则从明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学生了,叫他为你另寻名师吧。”
宁华上神很心虚,嗫嚅地称“是”。的确,药圃里的好几株药草都是被她弄死的,但是真的不能全怪她呀,她现在又没有法力,亲自动手之下,死伤总是难免的呀。唉,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眼见着就要崩了,真是悲催。
她打电话询问辛西娅赔偿这几株药草需要多少钱,辛西娅恨不得手指能穿过通讯器的屏幕直接戳到她的脑门上:“多少钱?这些药草是能用钱衡量的吗,你知道教授种出这些药草花费了多少心血吗?你知道为什么它们长在杂草里,教授都不让人碰吗?因为他怕他的药草被人碰坏了!你是第一个能认识全部药草的人,教授对你多信任你知道吗,结果你做了什么?”
宁华愧疚了,低头咬着唇看着辛西娅不说话。辛西娅朝她摇了摇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对着指挥官或许会有用,但在我这里完全没用。”
宁华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眼神对着指挥官或许会有用,仍旧眼巴巴地看着辛西娅:“我该怎么办,教授肯定不愿意再理我了。”
辛西娅叹了一口气:“教授完全被你气着了,你还是找指挥官想办法吧,除了从帝都的草本研究院移植之外,找不到别的办法能让教授原谅你。”
宁华感觉一下找到了方向,兴奋地道:“那我去联系草本研究院把我弄死的药草买回来。”
辛西娅看她的眼神是赤裸裸地鄙夷:“就你?别傻了,教授都做不到的事,你觉得你有把握?如果说教授对这些珍稀的药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