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容想了想道,
“堂哥,听你这样一说,这确实是一个机会,祖父已经给我说了,既然堂哥有心一争,
那必须得有钱,有权,有兵,加上好的时机,运作得当,方可成功!
那徽商有钱无权,堂哥不仅有“名”,襄王还有“权”,那就是双方合作的基础,
堂哥,那徽商就必须得抓在手中,绝不能放弃!”小胡容一一分析道。
“话是这么讲,可大明朝规定,皇子藩王不得离开京城和封地,不能离开,怎么联系长沙襄王府,又怎么联络徽商,无法联络徽商,又怎么把襄王府势力和徽商势力联络到一起呢?”
雍亲王朱祁镛也看到了徽商和襄王府的巨大势力,但自己身为皇长子,是不能离开京师的,他正为此烦心呢,
“呵呵呵,堂哥,你这是灯下黑啊,你不行,堂弟我可以啊,我既不是皇子,又不是藩王,还是游学学子,只有堂兄真心相信我,我可以做堂兄的使者,帮助堂兄游走四方,串联各大势力,为堂兄所用。”小胡容面露野心道。
既然自家是雍亲王的嫡亲,而堂哥又有心一争,不论自家做与不做,都不能幸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搏!
听了堂弟胡容的话,雍亲王朱祁镛眼前一亮,
对啊,自己不行,堂弟胡家可以啊,至于忠诚度问题,那就更不是问题。
“哈哈哈,还是堂弟你脑子灵活,以后你就是大哥的亲兄弟,代表雍亲王府游走四方,为本王的铁杆亲信。你可要好好努力读书上进,本王的未来就全部交给你了。”说完雍亲王朱祁镛,拍了拍小胡容的肩膀。
“是,大哥,我会努力的!”六岁胡容面露坚定之色道。
至此,雍亲王朱祁镛正式拥有了第一个属官—“雍亲王府行人”胡容。
当然是私下封的,现在还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