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铎和陈默也过来送行,二人毕恭毕敬。
这架势把客印月吓住了,吃惊的望着良臣。
“给皇爷办差,总得有些人手,要不然我一人如何做事。”良臣随口说了句,没有与巴巴多解释这些人的来历。
“你带这么多人陪我回去?”客印月很是愕然。
良臣笑了笑:“巴巴不要想那么多,你是皇长孙的妈妈,难得回乡,总要有些派头,否则,岂不叫人轻贱了?”
“可是…”
客印月一时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多陪她回乡。
“没有什么可是,二哥无端叫人打了,我这做弟弟的岂能不为他报仇!”说到这,良臣一股悲愤之情溢于面上,双拳紧握,很是激动。
良臣真是要替道兄主持公道的,他不做西门庆,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道兄就这么被人打死吧。
说一千道一万,他与侯二之间的关系,属于人民内部矛盾。
外人横插一杠子,把阶级兄弟给打死了,那是万万不行的。
如今他小魏公公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替道兄主持一下公道,也枉称兄道弟了。
客印月听得一怔,鼻子发酸的同时,对良臣更是亲了几分。
这小男人和她不过露水夫妻,那夜自己不过是一时难耐,没有克制得住自己方和这小男人做了羞事,没想事后这小男人却撩动了她的心。
现在这样子,更像是个大丈夫,比之侯二那般,不知强到哪里去。
“巴巴,我们上车吧。”
良臣扶着客印月上车,又去和郑铎陈默二人交待几句,方下令出发。
打关外回来时,郑铎他们就是骑的马,哗啦一声,三十条汉子不约而同上马,看着十分的威风。
客印月坐在马车中,看着前后护卫簇拥的骑士,心里未免没有几分虚荣。
良臣没有骑马,一路就陪着客印月坐马车。
客印月老家是北直隶的定兴县,此地属保定府,离京师说来不远,快马加鞭两三天就能到。良臣前世时,政府于此处设立了一个国家级新区,那里离白洋淀也不远。
客印月若是坐车马行的大车,得先到保定,再转车回定兴。如今坐了良臣的马车,自是不必绕圈,一行直接就奔定兴而去。
沿途,凭着腰牌,良臣都是歇在官驿。吃的喝的也都是直接“签单”,倒不是占朝廷的便宜,而是他有这资格,不用白不用。
晚上睡觉时,客印月倒是不曾赶良臣睡别屋,可是她却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