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们不要过来的么。”奴尔哈赤身子动了动,有些不快的看着何和理。
“奴才们不放心。”何和理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本汗还能跳河不成?”奴尔哈赤闷声说道,右手边的泥土竟是叫他砸陷进去很深。
何和理不敢说话,站在那里。奴尔哈赤没有理他,仍就是默默的看着河中央。既是翁婿又是主奴的二人就这么静悄悄的呆在那里,直到何和理的两耳冻得僵硬时,耳畔才传来奴尔哈赤的吩咐:“去叫巴都礼过来。”
何和理忙说好,回头向正看着这边的巴都礼挥了挥手。巴都礼见状,忙一路小跑奔了过来。
“奴才给汗王磕头!”巴都礼“扑通”一声跪在了奴尔哈赤身边。
“起来吧。”
奴尔哈赤缓缓从地上站起,轻轻的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然后冷冷问巴都礼:“八阿哥和费扬古是怎么被明军杀害的,你仔细说给我听。”
“是,汗王!”巴都礼赶紧起身,将事情说了出来。
“奴才是昨儿得的抚顺将军李永芳递的消息,他们那边说八阿哥和费扬古在一个叫长胜堡的地方被明军伏击,自八阿哥以下一个都没逃出来。李永芳还说,”巴都礼突然停下来,显是不知道后面的话应该不应该说给汗王听。
“还说什么!”奴尔哈赤的神情很是难看。
“李永芳还说八阿哥和费扬古将军的首级现在沈阳。”巴都礼不敢不报,说完脑袋已经深深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