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这少年真是不错。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雄则国雄。”黄彦士很是欣赏的看了眼魏良臣:“好一个少年说!”
官应震亦感慨道:“前几天我听兵部的人说,武科会试时有一少年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再有这少年说,足以证明我大明英材济济,少年皆才俊啊..抑美,我们这些人再不奋发作为,恐就要被这些后生超了过去喽。”
“我巴不得他们超过咱们呢。”
黄彦士哈哈一笑,对良臣道:“你不用担心小考作保之事,我这便与沧州府休书一封,你回乡安心考试便是。”
“多谢督学大人!”良臣忙深深鞠了一躬。
黄彦士微一点头,回到书桌。
官应震朝书桌指了指,对良臣打个眼色道:“还不帮督学磨墨。”
“啊,是!”
良臣赶紧也走到书桌边,用水化开墨饼,专心的研磨起来。
黄彦士拿出纸张,拿起毛笔,沾了墨水,想了想,提笔疾书起来。
良臣不敢偷看这位督学写的是什么,只低头专心磨墨。
官应震见了,微微点了点头。
少年人,能有这份静气,确是难得。
片刻之后,黄彦士写好信,待墨迹干了之后,取出自己的官印沾了印泥,轻轻的印了上去。然后用信封装上,却是没有交给良臣,而是唤来随从,命他将信送到按察使司驿站,今日便送到沧州去。
信送走后,官应震走过来拍了拍良臣肩膀,笑问:“这下心事可了了,是不是很开心?”
良臣笑着点了点头,再次谢道:“多谢二位督学,今事已毕,学生不敢叨扰,这就返乡,好温读备考。”
黄彦士点头微道:“我也不留你。否则,人家以为我黄抑美收了你多少好处呢。”
“回去要好好温读,争取当个案首。”
官应震亦是激励道,他认为以少年说四段的水准,魏良臣考个县中案首,当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