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客印月气得侧脸过来送了良臣一个字。
良臣才不会滚呢,他讪笑两声:“其实我也觉得,巴巴长得这么漂亮,配二哥真是可惜了,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又好比大白菜都叫猪…”
瞬间,良臣又闭嘴了,因为前面的形容还行,后面这形容怕是巴巴不爱听。
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为鲜花,却很少愿意被别人当成大白菜的。
再说,侯二是猪,他又是什么?
都是拱,难道一个叫猪,一个叫狗不成?
为免损人不利己,还是嘴下留德好。
“你怎么不说了?”客印月没好气的看着良臣,几次生出想赶他走的念头,可几次又生生压了下来。
“唉,我的意思是,巴巴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可惜却遇人不淑,没能过上好日子。”良臣轻叹一声。
听了这话,客印月亦是幽幽道:“如今说这还有什么用。”
“有用的!”
良臣忽的上前一把握住客印月的手,紧紧凝视于她,“以前,你没有选择。现在,你可以重新选择。因为,还有我。”
良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深情注视过女人,看他那痴痴的样子,只如这世间只有巴巴一个女人般。
静静的小院,熙攘的大街,一只乌鸦从天空飞过。
“你想干什么?”
客印月神情缓缓沉了下来,朝良臣摇摇头:“他再不好,我都是他老婆,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了。你,还是走吧。”说完,便端起盆中洗净的衣服走到晒衣绳那里晾衣服。
良臣哪肯走,他快步走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客印月:“巴巴,你不要这么想,不是你对不起二哥,是我对不起他才对。老天爷要是责罚,就让他责罚我一人好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因为良臣抱的突然,客印月失手将盆子掉落在地,刚洗的衣服又脏了。她又气又急,羞怒道:“你放开我,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瞎胡闹什么。”
“有关系的,有关系的。”
良臣用力抱着客印月,丝毫不肯松手。客印月被他抱着,极力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无奈,气得一跺脚,也不挣扎了,任由良臣抱着,但却再也不肯和他说一句话。
“我要和巴巴长长久久,我要巴巴做我老婆…”
“你疯了!”
客印月被良臣这痴话吓住了,她可是有夫之妇!
“我没疯!巴巴,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箭在弦上,良臣哪管以后,当前重新拿下巴巴,和她水乳交融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