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李没理会良臣的无辜,因为他的样子叫人看着恨不得多抽两下才行。
王安去调二叔,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好的,古往今来,人事调动总要个手续,哪能说进东宫就进东宫呢。
良臣琢磨着再快,二叔也得过几天才能来,所以在二叔进东宫之前,他得想办法出去。
东宫非久留之地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朱常洛再来的话,良臣觉得自己这小身板真的吃不消,他得给自己放个假。
二叔进了东宫,便算上了轨道,再有自己和西李的“奸情”,良臣相信二叔混的绝不会比历史上在东宫时的差。
于是,他问西李如何出宫,岂料对方竟是不理他。
良臣委屈的坐到角落里,伤心的擦拭自己的鼻血,半边脸都肿了。
这一刻,他真是很伤心,有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
同时,又很不爽,认为自己好心没好报。
同样是女人,巴巴是那么平易近人,这西李怎么就拒人千里之外呢。
西李那边更是不爽,气鼓鼓的坐在那,她堂堂太子的女人,怎能叫一个无赖子给欺负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西李暗自呸了一口,只是,每过半柱香时间,她总是屁股动动,然后将两腿来回那么一磨蹭。
不经意间,总是朝那无赖子身上看去。
脸上,时而愤怒,时而又娇羞。时而渴望,时而又责骂自己。
唉,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
良臣闷闷不乐的坐在那,一边看着西李在那扭来扭去,一边将宫中御用的手纸塞进鼻孔中。
不愧是史上有名的西李娘娘,刚才那一耳光,打得良臣真是有点晕头转向。
西李注意到良臣在看她,哼了一声,彻底背过身去。
朱常洛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当天竟是没有再来。
等到月上柳梢头,西李是既失望又欢喜的让宫人上了饭菜。
吃饭时,良臣不仅两个鼻孔中塞着草纸,还捂着半边脸,西李见了好不来气,骂道:“你这脸早消了仲,还捂着做甚?”
“噢。”
良臣换了手,捂着另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