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浅浅故意踩自己另一弟弟,而是这话真的没有一点错。
时铭冬天冷的想把自己全部的羽绒服都往身上塞,而喻黎则恰恰相反,他总是仗着身体素质好就乱来,大雪天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堆雪人都算好的了,寒冬腊月去河里冬泳这种事更是屡见不鲜。
小时候外公跟浅浅追在他后面让他戴手套戴围巾,都不顶用。
后来大了,他依然不戴,却总是去检查浅浅跟时铭有没有戴好这些东西。
“走,我们先去香山公馆吃饭,吃完了我们就回家。”
浅浅拉着他的手上车。
陆临风一直站在车旁看着他们,等他们过来,便伸手替两人拉开车门。
上车的时候,时铭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姐夫好。”
陆临风扶着车门的手微微一顿,清冷的声音透着柔和:“嗯。”
浅浅在原地愣了愣,随后有些脸红地把车门拉上了,没给陆临风关门的机会。
“喻黎呢?”
“他已经过去了,今天是顾家的宴,不能推,不然就先带你去家里看看了。”浅浅握着他的手问道:“你跟阿黎没吵架吧?”
“没有。”
“奇怪,那我喊他过来一起接你,他怎么支支吾吾的?”
他怕我一枪崩了他,时铭在心里说。
到香山公馆后,才发现今天来的人是真的多,露台停车场上一眼看过去,全是熟悉的豪车跟各种价值八位数的车牌号。
宴会要穿的礼服由专人从市区送过来,浅浅牵着时铭的手去楼上房间换了礼服,本意是过来走个过场免得落人口舌就行,所以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着重表现。
礼服是专门照着简单的挑选,可惜过分出挑了,套麻袋都好看。
浅浅后退几步看了看,笑着说:“怎么办,还是很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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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也想说这句话,不过他是想对浅浅说,她真的很好看。
“要过去跳舞吗?”进了会场后,浅浅转头问他。
时铭摇头,并松开了她的手,“不,我要去找喻黎,问问他刚刚为什么不来接我。”
浅浅忍不住失笑,抬手替他整了整衣领,满意地看了好几眼。
叮嘱他想走的时候过来这边找自己,这才让他离开。
时铭没有去找喻黎,他知道对方现在肯定陷在温柔乡里了,随便找了个隐秘的位置坐下,看见浅浅跟着陆临风走了后,他放了心,扭头在四周漫无目的地打量起来。
他不爱跟京圈的少爷们玩,所以一眼看过去,认识的寥寥无几。
周围人声鼎沸,他孤身一人坐着,却也没有孤独的感觉。
只是有点嫌他们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