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闭嘴吧时铭,我觉得咱俩现在特像两个厚颜无耻的变态。”
“你都知道厚颜无耻了,怎么,转移话题?因为顾沉欲不行?”
“谁天天被营销号骂生理功能障碍谁不行。”
“……”
“别这么看着我时铭。”喻黎直接闭上眼睛,一脸的有恃无恐,“有本事你真的拔我氧气管,谁不拔谁孙子。”
等了半天,氧气管也没有被人拔下来,也没听见时铭再呛他。
眼珠子转了转,正准备睁开眼睛看时铭是不是被气走了。
刚刚被谈婳抓了半天的手,忽然被人握住了,然后重新放回被子里。
弄乱的被子,被轻轻掖了掖。
就像小时候每次夜里那样给他仔细盖好。
喻黎忽然有点儿想哭——如果时铭没有盖过他脑袋的话。
“喻黎,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
“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的,你看我现在敢不回答吗?你就是问我银行卡密码我都告诉你。”喻黎带着幽怨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出来。
“我对你银行卡里那几顿饭钱不感兴趣。”
“……”
很扎心,但偏偏是事实,对比时铭喻黎现在确实是个穷光蛋。
“顾沉欲说你以前在港城的时候,手机里有一版电子遗书,修改过很多次。”时铭停顿了下,问他,“里面都有谁?”
“……一定要问我这么私密的事情吗?”
“有我吗?”
时铭很少问得这么直白,他总是喜欢拐弯抹角,越是重要在乎想知道的东西,就越是喜欢装作不在意地去拐弯抹角。
所以他甚至从没跟喻黎提过遗书的事情。
而从来直白的喻黎,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如此迟疑委婉,“顾沉欲没告诉你吗?”
“我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