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喻黎敢真刀真枪地上,但时铭只敢磨刀霍霍,然后……给自己削个苹果。
果不其然,顾九京躺在他身下不动,任由他胡作非为了半天后,身上的人不动了。
甚至耳根更红了。
有种骑驴难下的窘迫跟恼羞成怒。
他红着眼,直接倒打一耙,没好气道:“你为什么不拒绝不反抗?”
顾九京忍不住笑出声,“以前拍的剧里,剧本上写的是不是一方强来,另一方都会反抗?”
时铭没有说话,被拆穿后只能用沉默掩盖自己的心虚。
过了会儿,冷冷道:“我不会治,不行你自己去吃点药。”
说着从他身上下来,盖上被子开始睡觉,闹了这么一阵,感觉更难受了,不太舒服。
想洗个冷水澡。
时铭闭着眼睛,背对着顾九京装睡,没一会儿,就感觉身后的人动了。
时铭不想再搭理他,没有动,继续酝酿睡意。
直到被熟悉的怀抱完完整整地包裹起来,像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温床,不自觉放松下来。
顾九京从身后抱着他,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说话时呼吸打在耳边会觉得发烫,发痒。
他轻声说:“你刚刚问我在床上的饮食习惯怎么样,我觉得,应该不是特别好,至少绝对不会像我刚刚吻你那样温柔无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