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少年时期,他跟着喻黎林放还有宁言去过M洲,看过一些限制级表演,一种哗众取宠博眼球的东西。
林放全程皱眉,几乎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状态,看一半就冷笑离场了。
宁言从开场睡到结束,就没睁开过眼睛。
只有他跟百无聊赖的喻黎坚持看完了全场,因为他俩都想知道,这票究竟特么的凭什么卖那么贵!
最后结束那一刻,他俩默契对视一眼。
然后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一个词——傻逼。
没错,当时都觉得只有他俩傻逼才会坚持看完这种鬼东西。
因此这么多年,时铭并没有建立一个完整健康的关于那方面的认知,甚至因为那场表演挺反胃的,再联想到以前看的动物世界,突然就觉得更加反胃了。
他从前以为人跟动物不一样。
但从M洲回来后,他突然觉得人跟动物其实并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此刻,看着被绑住双手的段嘉禹,时铭脑海里对祁盛建立起来的所有正面的认知都没有了。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他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那些发情期的雄性并没有太大区别。
祁盛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停了,支起光裸的上半身,回头。
时铭跟他对上视线,看见了他眼神里浓烈的,欲求不满的阴郁跟烦躁。
但时铭并没有打搅他好事的自觉。
伸手,朝他勾了下手指,无比嚣张道:“过来,让我打死你。”
祁盛扯过薄毯,盖住满脸潮红还在剧烈喘息的段嘉禹,在腰间系上浴巾后,才朝着他走过来。
不过他现在的心情显然没比时铭好上多少,脸色阴沉道:“你怎么进来的?”
时铭:“爬墙。”
祁盛都气笑了,嗤道:“行,还真是你的风格,大意了,我应该先找人把围墙加高,毕竟您老身高一米八,腿长就一米六了。”
时铭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看了眼那边的段嘉禹,皱起眉头,冷声道:“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畜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