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刻，没有让吴轻月失望，他们在听到吴轻月那句‘出去，你们都出去，带她出去，走，走啊。’他们就不受控制的又想到了当初在Z国时发生的事情。

这句话跟五年前她为救他们，委身那些禽兽时说的话一模一样，那时，她让他们带吴轻衣出去。

司擎墨只觉得心底最深处的什么东西一下子被人挖了出来，鲜血淋漓，他最不想忆起的事情，此刻却在自己面前重演，与其说心疼吴轻月，不如说，他害怕。

他害怕面对曾经自己的懦弱，他无法面对，他曾经让一个女人用自己的清白来保全他，他算什么男人？

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又颤抖。

程依念感受到司擎墨握着她的手微微有些僵硬，她歪头看他，只见他此刻脸色苍白如纸，胸口起伏，像是被人抽掉了魂魄一般。

程依念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她担忧的叫了他一声，“阿墨。”

司擎墨抬眸，看向众人，一字一顿的开口，“都、滚、出、去。”

“你怎么……”程依念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已经将握着程依念的手松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你也出去。”

程依念微微一怔，随即好像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他该不会以为，吴轻月是她送进来被凌湛糟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