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如今是真的情绪稳定。”欣常在捏着一块奶皮酥点心放进嘴里。
华妃皱眉,感觉欣常在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不是刚用过早膳,你怎么又在吃点心了。”
“消食汤喝多了,有点饿。”
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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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凌官女子侍寝。
大年初二,凌官女子侍寝。
··· ··· ··· ···
大年初十,凌官女子依旧侍寝。
华妃看着敬事房的记档琢磨,凌香所承雨露这么多,若是身体调理好了,应该是能怀孕的吧。
华妃还特意让周宁海去打听过,每次侍寝回去,皇后并没有给凌香送避子汤,也没下赐什么含有麝香的物品。
想来皇后也是知道翊坤宫的欢宜香会伤了女子有孕的根基,这才这么放心吧。
这么一看,皇后利用凌香也是早有筹谋的,不会怀孕又贪心媚宠的女子,当真是把好刀。
自从听到欣常在那日说了丽嫔有意投诚自己的风向,华妃就让周宁海停了那三个阿飘的上值。
可别没等到丽嫔有啥动作,她还真的被那三个阿飘给吓疯了。
听卫临说,近来丽嫔不再执着于喝坐胎药了,改喝安神汤,一晚上喝两碗,生怕自己睡不着,又在窗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自然,从大年初一到初十,华妃半步都没离开翊坤宫,更别说给皇后请安了。
紫禁城的雪又连下了好几场,雪天出行的妃嫔都有点羡慕华妃。
这一个月有三旬,整整一旬不用请安,剩下的日子便是请安也是想迟到就迟到,想早退就早退。
平时看不出这有什么,无非是华妃骄横罢了,可一遇到恶劣天气,这就显出好儿来。
一直见不到华妃的沈眉庄和安陵容很担心华妃,这日她们三人凑在一起给太后誊写佛经,绣经幡时,又说起了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