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你主子是不是被诬陷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剪秋:我主子做什么都对!
“哼,正好年羹尧回京述职,本宫也该让华妃好好威风一段时间了。”
皇后丝毫不担心的自己真的会在后宫势弱。
待得年羹尧进京述职,年家风头正盛之时,就是皇上冷落华妃的开始。
这样均衡势力的帝王之术,皇后已经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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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才赶去刘畚府上时,那刘畚已经死了。七窍流血,是被人毒死的。”
周宁海小心翼翼地回话,自己都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就赶去了刘畚府上,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周宁海知道自己耽误了主子筹谋已久的计划,心里愧疚难当,回来后伤口也只潦草地包扎一下就来回话。
“怎么没找太医好好上药,这样子伤口好的慢,你还怎么当值。”华妃透过妆镜看到周宁海那潦草地包扎,忍不住皱眉。
出这么点意外,心就乱了,难当大事。
周宁海没想到华妃开口斥责的不是他办事不力,尴尬地将自己的手往后藏了藏。
“去找卫临重新上药包扎一下,你这样出去丢的也是我翊坤宫的脸面。”华妃摘下珠钗,小心地放回妆匣里。
“奴才皮厚,伤口已经大好了,不碍事。”
颂芝抬眼打量自家主子的神色,娘娘怎么总是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呢。
听说人家莞贵人当初冬夜里关怀小允子,把小允子感动得都要来世变成大青牛报答莞贵人了。
翊坤宫的画风就是“奴才皮厚。”
翊坤宫的奴才皮确实挺厚。
“娘娘,惠贵人的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颂芝问道。
“不怎么办,周宁海明天去御马坊看看那几匹受惊的马有没有什么异常,想来该处理干净的也都被处理干净了,做个样子吧。”华妃卸去钗环,散下发髻,感觉头皮轻松了很多。
“颂芝明天去翊坤宫的库房里找找有没有补气血的药材、食材包一些给咸福宫送去。还有那一只早就打好的赤金玛瑙如意锁一并送过去。”
“是,正好惠贵人生的是个公主,与那玛瑙正相配呢!”颂芝欢欢喜喜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