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行。”华妃本就没吃早饭,肚子里空空,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你们这在厨房做事的,嘴巴不干净没关系,手得干净。本宫瞧你们一个个手也不是很干净,本宫来替你们洗洗干净。”
华妃坐在正位上描摹着自己手上的护甲,“周宁海,替本宫给地下这几位净净手,洗干净了直接赶出翊坤宫,永不许再进翊坤宫的门。”
“嗻。”
炉子上铜壶里的水早已被烧的滚烫,如今连壶底儿都是都是通红的,若是把手上去,立马便能烫熟了。
周宁海一步一拐地走上前去,提溜起铜壶,径直走向左边的第一个宫女,徒弟小楼子跟在后面正要抓起那宫女的手往木桶上放。
铜壶高高提起,就在周宁海要倒下的那一刻,宫女吓得缩了手,跪伏爬行到华妃脚边:
“奴婢说,奴婢说,华妃娘娘饶命!是奴婢和小宇子,奴婢们收了康禄海二十两银子,康公公说,只要奴婢们在玲珑公主面前说句话,就再给奴婢们二十两!”
缩在另一边角落里的小宇子也爬了出来,“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一句话,就值四十两银子,这笔买卖就是本宫也心动啊。”华妃一脚踹开了抓着自己花盆底鞋的宫女惠香,“真是好样的,四十两银子就能撬动本宫身边的二等宫女,还是本宫薄待了你们呀。”
华妃倾身靠近惠香,食指一勾,勾起了惠香的下巴,“你也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眼皮子竟还这样浅!”
华妃随着话头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把将惠香推了出去,惠香不敢又赶忙跪伏在地,
“华妃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拖出去,把他们两个的爪子都给本宫泡在这铜壶里,不泡烂了不许出来,让翊坤宫上下的奴才好好看着,我倒要看看,谁还做那吃里扒外的东西!”
华妃一声令下,周宁海抬手向身后的奴才示意,将惠香和那小宇子拖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翊坤宫,痛苦的嘶喊声落进每个宫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