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皇帝现在纵着夏氏没有规矩,若是宫嫔见此有样学样,那后宫之风歪斜,你让皇后如何打理。再有,那夏氏将床帏之事说给宫中嫔妃,以作炫耀之资,这事若是传到前朝,皇帝的脸面往哪放?”
雍正知道夏氏嗓门大、胆子大,但听到夏氏将床帏之事都大喇喇地往外说,也不禁老脸一热,心中也后悔自己近来行事太过,过于放纵自己。
“额娘教训的是,儿子知错。”雍正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现在在自己老母亲面前像个三岁小孩儿一般乖巧。
“哀家已赐夏氏一丈红,这种秽乱宫闱的女人本该乱棍打死,眼见着到年下了,就留她一条命吧。”太后见自己的皇帝真心认错,心里的怒火才消减了几分。
“一切全凭太后做主。”雍正听闻太后赐夏氏一丈红,还是觉得有些可惜,这样大胆的女子,给自己带来那么新鲜刺激的体验,雍正有点舍不得,但想到自己是个明君,绝不能作汉成帝那样色令智昏的皇帝,雍正也就把夏氏丢到一边儿了。
太后耳清目明,一双慧眼如炬,如何看不懂皇帝那点心思,好色之心本就是男人的本性,好在皇帝知晓分寸,自己也不必劝诫太过,因此便说起另一事。
“还有那曹琴默,哀家听说你把温宜交给敬嫔抚养了?”
“是,这事儿还是华妃提醒的,华妃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为温宜将来计,还是得为温宜找一个外祖家地位高的养母。”
太后听到这话舒心了不少,心里对华妃高看了几分。
“宫中子嗣不多,三阿哥弘时有齐妃抚养,玲珑有欣常在抚养,她们二人的母家还算有根基,曹贵人和他们比起来确实单薄不少,你考虑的对。”
太后想到曹琴默刚才诋毁华妃,暗里投靠皇后,皇后又让曹琴默来撺掇自己出头处置了夏氏,心里对皇后和曹琴默都有不满,只是皇后是自己的亲侄女,是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太后只能把不满全都归咎到曹贵人身上。
“那曹贵人本是华妃的人,刚才来哀家跟前儿却没说一句她主子的好话,这样背主之人确实不适合教导温宜。”
雍正见自己亲娘和自己有同样的感受,刚才因为太后发落夏氏的那点不快立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