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身穿出道舞台的礼服,在一张宴会圆桌前停下。
“我可以加入各位的游戏吗?”
他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奉承也不显生疏,笔挺修长的身材和俊朗年轻的外貌,让江厌迅速成为宴会中引人注目的焦点。
比起江厌刻意打扮的光彩照人,契尔诺夫就显的内敛的多,冷峻的脸被口罩遮住大半,一身黑衣的他就好像江厌身后巨大的影子。
这一桌的见习明星已经被屠杀殆尽,盛装的他们皆被子弹贯穿大脑,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倒在地板上,鲜血沾染皮鞋,尸体燃灭烟灰,成为黄金面具脚下微不足道的垃圾。
每张圆桌可以坐六个人,最初这一桌只有一位黄金面具和五位见习明星,伴随着见习明星淘汰,继续有新的黄金面具坐上淘汰者的座位。此时已经变成五位黄金面具和一位见习明星,那组天选者用道具苦苦支撑。
一位身着暴露美艳,神情却异常落寞的女人站在两位黄金面具之中,她的眼睛注视前方,没有分给这里其他人一丝一毫。
“你瞧,我们已经没有座位了。”一位头戴黄金兔面具的女人,她的面具上溅着干涸的血迹,笑着指了指那位仅剩的天选者。
权利之下,连食素的白兔都吃了肉。
“我可以代替他。”江厌的神情依旧没有改变,曾经他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周旋在各色人物中,艰难寻找一方自己的容身之处。
这话似乎出乎在座所有人的意料,天选者和他身后的助理都感激的看着他,而黄金面具们面面相觑。
“好吧,正好你看起来更有意思些。”一位戴着黄金狼面具的男人咳了一声,他似乎已经厌倦那位天选者,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
两位天选者赶紧脱离座位,他们相互搀扶,在契尔诺夫的带领下离开宴会。
江厌坐在了那位天选者空出来的座位,他放松的交叠双手,发丝后暗红色的眼睛扫过桌子上的所有人。
在他面前的五个黄金面具,分别是狼,兔,象,虎,狐。
“各位领导,要继续还是开始一场新游戏?”
那位站在桌前的女人开口。
“来一局新的吧。”黄金虎面具提议道,“给这个新来的讲讲规则,不然他一会儿输了,骂我们规则没讲好。”
“好的。”女人点点头,她将桌子上的扑克牌一一收拾好。
“你可以称呼我为荷官。”名叫荷官的女人朝江厌微微颔首,“我的游戏很简单,名叫‘无人生还’。”
“在我洗完牌后,各位从扑克中随机抽出一张比大小,如果相同大小则按黑红梅方的顺序排列,在场牌面最小的一位,拥有一次‘开枪’资格。”
说着,她拿起桌子中央放着的,那把血迹斑斑的银色左轮手枪。
“拿到枪的人可以在枪中任意放入一到五颗子弹,并首先朝自己开枪,如果第一个人没有死,则按照顺时针交给第二个人,以此类推,直到全场出现第一个死者,本轮游戏结束。”
“听懂了吗?”黄金兔面具笑吟吟的问江厌。
“我能问几个问题吗?”江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