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般,她下意识的唤玉竹进来伺候。
“玉竹。”
“王妃,奴婢在。”
玉竹一脸开心的推开了房门,可她刚将脸盆放下,床帐内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先出去。”
“啊?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可以帮……”
“不用,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直到这会儿,玉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王妃的声音似乎有点儿……沙哑。
可昨日王妃明明还好好的。
玉竹不敢多问,依着君凝的命令退到了屋外。
许久,床帐终于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君凝左右看了看,见屋中没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一点一点放下被子,咬着唇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仅存的一件肚兜,以及周遭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昨夜的点滴自脑海中频频闪过,随着意识回笼,那些记忆越发的清晰。
君凝抬手捂住脸,耳朵瞬间红的几乎要滴血。
手腕的酸痛时刻在提醒着她,昨晚从头到尾都发生了什么。
她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觉得萧墨渊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昨晚的那一切是正人君子能做出来的事儿?
兀自闷了一会儿,君凝终于不得不放下双手,抬眸望向四周,视线转了一圈后,她终于在床下发现了自己昨晚穿的衣服,不过如今这件衣服已经真正意义上变成了布条。
君凝咬了咬牙,抬手将床帐又拉开了一些,她刚想要下床去找衣服,目光却凝结在了床边的矮桌上,那上面此刻正整齐的摆放着一套华美的石榴裙。
这个时间点,能出现在这个房间,并且能够买下石榴裙的人,除了萧墨渊外,君凝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