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兀自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稍微冷静些后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断的告诉自己,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洞房之夜便该有夫妻之实了。 可想到是一回事儿,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君凝不知该如何形容如今的心情。 若如今问她,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