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是西陵人,生得比之寻常邶国女子要立体些,说话又温声软语的,元度看上一眼便瞬间移不开眼睛。
“薄姬……好名字,好名字……”
元度表面上维持着正人君子的模样,眸底令人作呕的淫邪早已压抑不住。
“多谢大人夸赞,这是薄姬的荣幸,不知大人叫我来……”
“那方香帕是你的?何故竟吹落到了外面。”
“回大人,薄姬与自家姐姐嬉闹之时,不慎将手帕抛了出去,没想到竟会被大人捡到,薄姬多谢大人。”
薄姬一直低着头,一副乖巧模样,不显得急切也不扫了元度的兴致。
三两句话便让元度以为面前的女子是个单纯柔弱的可怜女子。
“你们都下去吧。”
元度挥了挥手,挥退了老鸨和身边的仆从,独留下薄姬一人。
那老鸨拗不过,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陪着笑退了出去。
不时,房间内传来悠悠丝竹声,江煊放下听瓮,又将那块墙面归了位,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
“怎么样,是不是对小爷我刮目相看啊。”
江煊一脸得意。
“若你身后有尾巴,想必此刻要翘上天去了。”
话是这样说,赫连卿心里对江煊倒是改观了些,这人倒也不是全然一无是处。
果不出萧墨渊所料,将舞姬之事交给江煊去做还真选对人了,元度差人查了薄姬的身份后,第二日便迫不及待地让薄姬入府弹曲。
“王爷,王妃,重阳节陛下要宴请使臣,宫中一位公公差人来问您与王妃是否赴宴。”
“你告诉他,重阳那日本王会准时入宫。”
重阳宴说的好听些是宴请使臣的宴会,但这些使臣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是,王爷。”
沧影离开后,君凝这才放下手中的剑,左臂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但想对付萧信泽身边的天漓暗卫还是没有多少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