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以为今日自己便要一头撞在马车内壁上。
可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反倒是一声闷哼自耳边响起。
君凝睁眼,正瞧见萧墨渊的胸膛。
昨日在萧墨渊身上时她便已经感受到了萧墨渊胸膛的结实有力。
他只是看着面色苍白,穿着衣服便像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可萧墨渊却一点儿也不瘦弱,反倒比上京许多男子还要强壮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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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凝现在正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趴在萧墨渊身上,整张脸也埋在了萧墨渊的胸膛之间,而萧墨渊的背后便是厚实的马车内壁。
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君凝瞬间弹起身,扶着萧墨渊坐正了,见他神色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沧影的声音也在这时自车帘外传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儿吧?”
“嗯。”萧墨渊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复又问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回禀王爷,方才路中间忽然出现了一孩童,情急之下属下只能勒住了马缰绳,这才造成了颠簸。”
君凝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忽然想到前世萧云桀长街策马将一老妇人的孙子撞飞出去的事情。
她本以为萧云桀不是故意而为之,谁知萧云桀却说他就是故意的,只因为这老妇人的儿子曾顶撞了他一句,他便要拿那小小的孩童开刀。
反观萧墨渊却并非如此。
沧影是萧墨渊的贴身侍卫,只听命于萧墨渊。
若今日类似的事情没有萧墨渊的交代与授意,她是怎样也不信的。
“在想什么,可是方才磕到了哪里?”
“我看不到,没法知道你哪儿受了伤,所以若有哪里伤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君凝细细的看着萧墨渊,一个人说话可以做得了假,但当时流露出的关心却做不了假。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萧墨渊为何要对她这样关心,最后只能将其归咎于萧墨渊对哥哥的承诺上。
萧墨渊无疑是个正人君子,即便少时顽劣了些,骨子里却是个十足的良善之人。
所以他答应了哥哥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
嗯,一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君凝兀自点了点头,再开口时已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