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眸中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一字一顿道:“大婚之前,只要娄姨娘日日在我母亲牌位前虔心跪拜,抄诵经文,日日为她祈福,我便可将这匹凤凰锦给庶姐。”
“君凝!你不要欺人太甚!”
君青念愤然起身,双眼瞪的滚圆,似乎不敢相信君凝竟然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君凝不为所动,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
一时间三人都看怪物似的看着君凝。
“庶姐,这凤凰锦本就我母亲留给我大婚的,如今你想拿去其中一匹,我倒是没什么不愿意的。”
“但这是我母亲留与我为数不多的东西,我说了条件,若娄姨娘愿意,这凤凰锦便给你,若娄姨娘不愿意,这凤凰锦自然不能给你。”
“你情我愿之事,何来欺人太甚之说?”
君凝将君青念怼得哑口无言,君青念只能求救般的看向平康伯。
平康伯努了努嘴,干巴巴道:“凝儿,她是你姐姐。”
“父亲莫不是忘了一句话,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她是娄姨娘的女儿,却不是我母亲的女儿。”
见君凝如此说,君青念像是嗅到了味儿的苍蝇似的,登时大声道:“我们都是平康伯府的女儿,都是父亲的女儿,虽不是一个母亲,但也同出一脉,妹妹怎么能这样说话,平白叫人寒心!”
到底是娄夫人的女儿,不得不说当真是有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
三两句话之间,本是君凝有理的事情,如今反倒变成了君凝不实大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