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手忙脚乱起来,诺克斯伸直手去拿行李架上的箱子,那里面放着她从家里带来的药剂;罗莎琳则是走出门去找凉水,方便她把手帕打湿敷在维戈脑门上;阿比盖尔把咪咪抱远了,脱下自己沾满猫毛的外套,据说有些人身体不适时过敏现象会更严重,她直接从自己书包里掏出水杯,配合着诺克斯一起把药剂塞到维戈嘴巴里。
维戈差点没吐出来:“你们这是谋杀!麻瓜的药剂对巫师也不一定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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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淡定地拦住有些犹豫的诺克斯:“我还在麻瓜的世界里活到了七岁呢,诺克斯你这个药剂是不是从小吃到大的?”
“是的,我从小就用这种。”诺克斯肯定地说。
“那就行了,反正我们都是巫师。”阿比盖尔拉着维戈,语气轻柔地说,“好了,张嘴吧,不然我就要捏你下巴灌进去了。”
维戈因为发烧的脸更加红了,他挣扎着喊:“你这个是强迫!”
“强迫无效。”阿比盖尔真的按照自己说的那样,捏着维戈下巴,强迫着他张开嘴喝下了药剂,最后笑眯眯地说道。
而阿尼多斯则是捧着自己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毯子:“用吧,我感冒的时候就盖着这条毯子的,爸爸妈妈说上面有魔法。”
“能有什么魔法。”维戈瓮声瓮气地说道,然后在阿比盖尔的目光下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阿尼多斯骄傲地挺起胸膛,像是唱歌般说:“爱的魔法。”
阿比盖尔微笑起来,把毯子披在维戈身上缠了好几圈,甚至还在前面打了一个结,而维戈则是不自然地转过了脑袋。
走廊里开始嘈杂起来,一个熟悉的脑袋探进宝箱:“阿比盖尔,我在前面遇到了格林格拉斯,她说克劳奇——”
安塔雷斯·施耐德看到包厢里正跨坐在维戈身上,手里还拿着一块毯子似乎正在捆住对方的阿比盖尔光速地闭上了嘴巴。维戈面如死灰地彻底倒在了沙发上,几个女生转过头看向安塔雷斯,阿比盖尔则是看到安塔雷斯手上的湿毛巾双眼一亮:
“哦,施耐德先生,就差你的了,请您快进来帮帮我。”
诺克斯:“不是你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
“哦……哦!这是当然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只能让克劳奇享受呢。”安塔雷斯则是高高兴兴地走进包厢,还顺手把门关起来:“这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小姐。”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补维戈刀不够多一般说,“我想我会很享用和你,还有亲爱的克劳奇,在火车包厢的时间的。”
然后他就被打开包厢门的罗莎琳踢中屁股,嗷呜一声地趴在地上。
“说的什么呢,不就是让你帮我给维戈敷个湿毛巾。”罗莎琳有些生气地对着地上的安塔雷斯说,“施耐德,你就不能说的正经些。”
安塔雷斯嬉皮笑脸地摸着屁股说:“对不起,不能。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整蛊我亲爱的,克劳奇的,机会。”
说着他把左手放在额头上,感慨地说道:“唉,孽缘啊。”
“我看是你们两个人整出来的恶作剧友谊。”罗莎琳翻了个白眼,“好了,别在这里待了,等会火车就要停站了。”
最终施耐德被罗莎琳推着扔出了包厢:“嘿!格林格拉斯,你可不能这样,亲爱的学姐,你行行好让我说句话呀——好吧好吧——美丽的……”
罗莎琳哐地一声关上车厢的门。
维戈躺在阿比盖尔腿上有气无力地说:“谁和他整出来的友谊,就是个口香糖……”
“好好好是口香糖粘人精。”罗莎琳把湿毛巾敷在维戈脑门上,随后盖上他眼睛,“你先休息会吧,包厢里就算没我不还是有阿比盖尔嘛。”
维戈抽了抽嘴角,看起来像是要说些嘲讽话,但还是抚平他桀骜不驯的眉头说:“算了,反正你们两个还算靠谱。”
反 正 你 们 两 个 还 算 靠 谱
当火车停站,维戈两眼无神一脸死志地被包厢里几个女生一起用漂浮咒悬在半空运下来,接受着一火车学生老师的注目礼的时候,只想一巴掌拍死半个小时前说出这句话的自己。
人群里的安塔雷斯:“哇,这简直不要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