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怕我们报复回去?”杰弗里这么揣测。
“不好说。”安塔雷斯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散漫的笑,他拿起笔随意在一些人名上画了圈,“明天我们再去看看,对了,格林格拉斯小姐。”
安塔雷斯严肃地问道:“我们给克劳奇的那份‘黏糊糊’效果如何?”
罗莎琳:“简直不要太棒了——我想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怎么暗杀你们。”
安塔雷斯:“哇哦,简直不要太酷了。”
然后第二天他刚进礼堂,就因为踩中地上的一片水渍,然后跌在地上起不来了。“完蛋!是黏糊糊药剂!”安塔雷斯面如死灰,“对了,肖恩,我们有发明解除黏糊糊药水的药水吗?”
“很不幸,我想我们没有发明解除黏糊糊药水的药水。”肖恩冷静地推了推眼镜说道,“而且就算我身边有解除黏糊糊药水的药水也不会先救你,我两只脚也被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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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这样不就简单了吗,你完全可以把鞋子脱下来嘛!”安塔雷斯坐在地上高兴地说道,看起来被黏在地上对他而言还挺新奇的,“说真的,我当初怎么没想过自己先尝试一下。”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忘记了?”杰弗里在一边试着把安塔雷斯从地上拉起来,脱下了鞋子的肖恩也搭了把手,很遗憾,他们都失败了。
最终三个人在菲戈教授的帮助下成功地从地上脱离开,只是很不幸的是,等到三个饥肠辘辘的格兰芬多赶到餐桌时,桌子上只剩下一些三明治了。同样的,他们也错失在礼堂里偷偷把吐真剂放进马尔福茶杯里的最好时机。安塔雷斯想起昨晚和阿比盖尔道别时,激情万丈的那一句“明天我一定帮你把事情解决得漂漂亮亮的。”,痛苦地捂住脸:“完蛋了,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肖恩安慰他:“或许你可以尝试和马尔福两败俱伤,然后挂着一身伤痕告诉邓布利多你已经为她做到了最好。”
杰弗里紧张地说:“这样不好吧,感觉可能安塔雷斯会伤的更重。”
肖恩想了想,认可道:“你说的没错。”
安塔雷斯欲哭无泪:“你们别说风凉话了。”
从他们背后路过一个有着银发头发的拉文克劳女生,她声音是那般的缥缈,以至于让肖恩误以为对方是什么幽灵:“你们应该去问问那些教授,他们才是一直了解全局的人。”
肖恩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上:“梅林的下巴啊,她是谁?”
“好像是拉文克劳的阿尼斯多,唔,看起来倒是的确有些飘飘忽忽的。”杰弗里说。
“我看她更像是有些疯疯癫癫的。”肖恩嘟囔着说道,他偷偷朝阿尼斯多离开的背影看了几眼,“既然这样,那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那些教授?”
安塔雷斯摩挲着下巴:“好主意,走,我们去问问邓布利多教授。要是真和那些斯莱特林的人说的一样,那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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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邓布利多看到自己办公室门口跟叠罗汉一样整整齐齐地三个脑袋,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请进,先生们,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邓布利多教授。”最上面的那个脑袋说话,“我们有一件事想问你,请问你和阿比盖尔·邓布利多同学之间是什么关系?”
“实际上,你们为什么不进来说话呢,我看戴维斯先生已经要撑不住了。”阿不思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