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力恒今天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最炫最好看的那一套衣服穿起来,还梳了一个大背头,接着把墨镜一戴,头一 甩,感觉全世界最冷酷的人就是他这样的了。
他站在镜子里欣赏自己很久,接着再慢慢地说着:“果然够冷漠够无情够酷,我往秘书长面前一站,他肯定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哈哈哈……”
张力恒叉腰站在镜子前仰头大笑着,好像看到厉朝正被他指使团团转,气得咬牙切齿但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定好的闹钟响了起来,张力恒赶紧走到门口去穿鞋,要出门去撞厉朝。
“哎呦!”
张力恒转身太快,又戴着墨镜整个人撞到墙上了,痛到他赶紧把墨镜拿下来,揉了揉鼻子。
“还好没有流鼻血,还好还好。”张力恒一手拿着墨镜,一手拿着钥匙把门反锁好,急忙地转身跑去开车。
张力恒在出发之前,不忘打电话给晏少。
“干嘛?”晏博修一接起电话,声音冷漠地问着。
“晏少,我现在去接秘书长的飞机,可能要晚一点才过去找你,你不用太想我噢!”张力恒笑眯眯地说着。
晏博修轻笑一声,对张力恒所说的话表示十分不屑。
“晏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力恒听出晏博修这笑声有些问题,马上担忧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