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人的劣性,便是睡着了,也得被他给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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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只能等着。
纪鸿洲来的很快,卷着一身潮气贴上来,宽厚胸膛还是温热的。
他潮湿大手,径直溜进秦音裙摆,亲吻她耳鬓,呼吸滚烫低问:
“那么晚,我还以为要生一夜,那边儿还好?”
“嗯,母子平安。”秦音细声道。
纪鸿洲便不再问,拎起薄单罩在两人头上,将她反过来,欺身压上。
秦音逐渐透不过气,也不太提得起兴致,一直催他。
纪鸿洲被催急了,气笑失控。
偏她又受不住,死死咬唇咽下几声惊叫,恼的掐他皮肉,还又气又娇的骂人。
纪鸿洲被骂,反倒越起劲儿。
如此,两人陷入‘恶循环’。
秦音被他翻来覆去摆布几回,事后头昏脑腰骨酸痛,口干舌燥也骂不动了。
*
翌日重阳节,军政府也歇一日假。
难得孩子们没来闹门,夫妻俩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秦音难受到要命,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纪鸿洲从盥洗室出来,精神抖擞地对着梳妆镜抓头发,操劳半夜,他倒是舒快的就差要哼曲儿了。
秦音气得狠狠翻他一眼。
纪鸿洲瞧见她神情,顿了顿,眉梢扬笑走回床边。
“怎么?身上难受?”
秦音眼尾斜他,“还问?”
纪鸿洲呵笑了声,屈膝上床,斜身躺着给她捏腿,话说的老不要脸。
“爷老当益壮,没办法,也是喝了点酒,才让你遭了罪,下不为例...”
“你滚!”
秦音垂着眼骂他,气不顺的挑刺。
“老夫老妻了,我如今都不值当你怜香惜玉,是不是?”
“说的什么话?”
纪鸿洲凑近了,伸手拥住她,声线温和哄道:
“你在我这儿,永远是最娇美的金枝玉叶,胜过天底下所有香玉。”
秦音听得牙酸,正欲再怼他两句,便听卧房门被叩响,传来寒露的禀话声。
“夫人,大帅,三爷那边儿来电话,说三奶奶见红,怕是要生了...”
秦音愣了下,又看向纪鸿洲。
纪鸿洲嘶了声,瞬间翻身坐起:
“这怎么生个孩子,还扎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