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语声轻悄,抓住她一双纤细手腕,压进怀里,不管不顾低头亲上去。
秦音哭笑不得,偏头躲闪:
“你没漱口!”
“你还嫌弃我?”
“嫌~!”
纪鸿洲气乐,“你再矫情,儿子真叫你吵醒...”
“...嗯~”床上传来动静,和迷糊软糯地一声唤,“阿爸~?”
小主,
纪鸿洲回头,就见儿子趴在床上,乌黑头发睡得凌乱蓬松,一双小拳头正迷迷糊糊揉着眼睛。
秦音瞬间推开纪鸿洲,从他怀里跳下床,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睡裙,柔柔笑道。
“长安醒了?”
纪鸿洲戏谑地睨她一眼,倾身过去,大手一抄,将儿子拎到怀里抱。
“长安,想阿爸没?”
长安放下揉眼睛的小手,眼睛困倦地呆呆看他,一副还没睡醒的迷懵样子,可爱到人心巴上。
“阿爸~”
小家伙还不清醒,就伸手抱住他脖子,软乎乎趴在他肩窝里。
纪鸿洲心软的一塌糊涂,大手抚了抚儿子小小的身板儿。
“乖,还睡不睡?要不要阿爸陪你?”
长安趴在他肩上哼哼唧唧,也不说话。
纪鸿洲就不再问,只等着他自己回神。
小孩子是这样,一旦吵醒了,就不再愿意继续睡觉。
眼瞧父子俩腻在一起,秦音不禁莞尔。
她没打扰两人,转身自去洗漱更衣。
等她这边绾好头发,纪鸿洲已经被长安拽去了婴儿房,跟几个孩子闹成一团。
整个三楼的走廊里,都是父子几个的吵闹声。
秦音走出房间,立在走廊里听了片刻,眉梢眼角都溢出笑意。
芍药在此时上楼,见到她,笑眯眯说:
“夫人快去看看吧,展翔正带着人卸东西,大帅这趟真是不虚此行。”
秦音听言脸上带出几分兴致,带着芍药转身下楼。
前厅里堆了五六只半人高的箱子。
寒露掀开一只箱盖。
秦音看了眼,里面装满了金银器具,还有珍珠玉石的珠串,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像是藏宝箱。
她难掩惊讶,转目看向展翔:
“哪儿弄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