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文化站站长杜仲,镇里专门派我来监督这场比赛,就是怕有人搞鬼;可是,直到现在,这里没人赌博!”
钱续断也跟着过来了:
“我是这儿的村长,我敢保证——没人在这里赌博!”
“对不住了!我们必须对上面有交代——”转身冲其他警察说,“先把房间内各个角落能藏钱的地方搜一遍。”黄队一点不给面子。”
“慢着!”刘生地憋不住了,“我说黄芪黄队长!你这还没拜师呢,就先给你师父来这么一份大礼?我大哥可是从来没收过徒弟,你可想好了!”
黄芪队长还没等说话,突然牛千斤不顾傅龙乾的拉扯制止,跑到赵仁琦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给来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师父在上,请收弟子一拜!幸好你没收他——要不然,我就做不成大师兄了!——我爹本来今天就是让我来拜师的,不能让别人抢了先:你是我叔得收我做大徒弟!”
“起来吧——我替你师父答应你了!给你师父磕完头了,我呢?你也得给我磕!”没等他人搭话,黄百会一脸坏笑地说话了。
“我给你磕?”牛千斤一头雾水。
“第一、我是你大姑;第二,我是你大师伯。你说该不该磕?”黄百会神秘地说。
“我大师伯?我师父没有师父啊!”这一点牛千斤不含糊。
黄百会走到老棋圣鲜于琪跟前挽住他的胳膊道:
“看好了——老棋圣现在是我师父;你师父听我的,也要拜老棋圣为师父——你说我是不是你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