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配置与战力呢?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北境内的邪魔,祂们身形足以遮蔽天空,祂们的气息会扭曲精神,祂们无穷无尽。
第二集团军所受之令只有乌萨斯,就算皇帝也无法调动他们。
他们死守北境。
“不…这里的生活不适合我…咳…我应该去。”
鳞杆一甩,一尾鳞就被钓起。
源石病带来的不止是死亡的诅咒,还有那如同生命余辉般璀璨的源石技艺强化。
他生于战场,死,自然也要去战场。
疾病不能阻止他,就如同高卢的炮火、与四皇的会战、卡西米尔的银枪。
生于战场上的他就连名字也是敌人取的。
血刃,就是他的名字。
平静自出生起就不属于他。
他是很难想象自己是如何在战场上度过童年的。
“哈,希望您不会后悔。”
士兵摘下头盔,向着眼前之人敬了一个军礼。
“既然如此,希望我们还能有见面机会,更希望你不是由我们乌萨斯的战士们终结的。”
士兵将头盔戴好,
北境之中的萨米已经是半亡国的状态,防守的重任也有很大一部分落到了乌萨斯第二集团军的肩膀之上。
“希望如此。”
肺部的源石感染让他不能说出长句,言语也变得沙哑。
而第二集团军的生还率,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只能说无限趋近于零。
…
时间轮转飞快,打破平静的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光束。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
这难得的平静与稳定让楚琳感受到了一丝的心安,时不时开启法目研究这天地之间的符文,与试图将符文与各种事物结合、用符文结合权柄创造一些事物就是楚琳打发时间的途径。
建筑物被融穿,移动城市被一分为二,驻军数量瞬间减半。
那肉眼望不到头的光束使楚琳将制作出来的手枪放下,愣愣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