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瑧弟弟。”
“嗯?”周宴瑧回过头。
王小苗看他目光寂冷,心底有些担心。“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那个坏人被警察带走教育一下是好事,别想那么多。”
周宴瑧很少被这样关注过,只能开口说道:“我知道,我没有因为他被带走而多想,今天谢谢你和范同志帮忙。”
王小苗摆摆手,“不用客气,你和司大夫已经谢了我们很多次了。”
任在远道:“这才对吗,严裕被抓走那是他活该,就应该让他进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任同志说的对。”王小苗对着任在远点点头,又说:“但是他给人的感觉还是太危险了,冲动起来竟然还拿利器伤人。”
她和任在远一个是村长的女儿,一个是知青点的负责人,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决定回去后好好和王有福说一下,看看怎么处理。
范大诚没读过书,就是一个实诚憨厚的农民,他也听不懂后头人说的内容,只专心好好赶着牛车。总之王小苗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严裕不是好人,那他肯定不是好人。
司奕一直都有在注意周宴瑧的情绪变化,见他和王小苗说话后表情有所松动,心底才舒了一口气。
自己问周宴瑧是不是心情不好,可他不愿意和自己说。这种时候需要对症下药才行,虽然已经当了几次人,大佬有时候还是不太懂要怎样安抚小朋友的思绪,大佬也不是万能的。
从初次看到周宴瑧时司奕便知道,这一世的洲洲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极度排斥外人的接近,在人多的时候甚至会降低自身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