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于菟将司奕紧攥的手掌掰开,看到里面被掐出了血痕心疼坏了。“你怎么了?都流血了,是不是觉得这几条蛇碍眼?我把他们杀了给你泄愤!”
于菟作势就要对那几天装死的蛇兽人行凶,司奕将他拽回来抱住,手掌颤抖的抚着于菟的后颈。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你是它的主人,为什么要让它这样对你?遇见我之后的苦难可以改变,那之前的呢?
那些需要净化的污浊又是什么?你说我欺骗了你,那次苏醒为什么不质问我?眼中没有责怪和愤怒,只有爱意和疼惜。
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我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为什么?”于菟将司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拉开,放到自己嘴边将上面的血迹舔干净。
唔,小鱼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血液也比其他兽类好吃。
于菟见司奕只看着自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严肃的盯着自己,又试探着露出小尖牙往破口处磨了磨,轻轻吸吮了一下。
大白喵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于菟。”
偷偷吮血的大白喵连忙将嘴巴放开,在司奕掌心轻轻舔了一下,乖巧的“嗯”一声。
司奕静静的看着面前没有记忆的浔洲,明明有很多话想讲,最后却只是低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回炎岬部,你的实力很强,我想任何一个部落都愿意接受你。”
“大洪水爆发之前会有异象,炎岬部的兽人发现黎铭礼时,是在储存渡过洪水的食物对吗?他们知道,以黎铭礼的实力根本无法在森林中独自生存,却执意让你离开部落。他们不是畏惧首领而冤枉你,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将你赶出去。”
“不是的,他们不是故意的,他们只是……”于菟咬牙,背过身子不看司奕。嘴硬道:“你答应过我会和我回炎岬部的,不能反悔!”
司奕叹了口气,不再逼问他。“不反悔。”
于菟闷声不语,拖起地上的水网,拉住司奕的手往炎岬部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被族人放弃,他们只是想让自己把逃走的黎铭礼抓回去,没有故意赶自己离开!
于菟自我安慰后又恢复成了从前,一边走一边和司奕讲他在山林中独自狩猎的事情。
和司奕讲哪条小河的水一年四季都不会干涸,哪个山顶的日出最好看,哪片林子里的果子最好吃,哪个时期的猎物最好捕捉。
司奕趴在河岸边,撑着下巴听于菟和自己分享他觉得美好的事物,大白喵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静静聆听自己说话的同伴,连果子都不吃了,拿着司奕给他凝的水球一边玩一边讲。
水球里装了一条偷偷往司奕尾鳍上贴的小草鱼,大白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