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一脉单传,怀司奕的时候司老先生更是让司忱将她送到司家老宅,从孕期到坐月子一直都有医生护士随时跟着照顾,可惜阿奕出生后就体弱多病,这些年小心养着才康健些。
陆家却和司家不同,陆家人丁兴旺,陆川是陆氏的旁支,从他祖父那一代他们那一支就落没了,一直到陆川这里才再次站起,也难怪陆川那么重视工作,平时更是恨不得住在公司。
也是因为陆川重新立起来,他们那一支才重新被陆家本家给认回去,也就是那时陆川才在本家的帮助下带着妻子和儿子搬到锦市。
陈恬还没想到如何接话,陆子洲就道:“妈妈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忙着公司的单子,妈妈放心我在司家挺好的,姚妈妈和司爸爸很照顾我。”
陈恬眼底带着愧疚和欣慰,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的将陆子洲抱到怀里。
以后无论能不能找到她的亲生儿子,陆子洲永远都是她的孩子。
没提到自己大佬不高兴,“那我呢?我对你不好吗?”
陆子洲从自己妈妈怀里抬出头,看向司奕冷哼一声,“你连口吃的都不许我吃,要饿死我,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司奕抿了下嘴巴,他家洲洲记仇竟然记这么久,那件事情都过去多少天了。
姚纤染笑着问道:“什么?阿奕竟然要饿死我们洲宝,这是怎么回事?洲宝快和姚妈妈说说姚妈妈让司爸爸帮你打他屁股。”
见有人给自己撑腰,陆子洲的腰板就硬了起来,将那天司奕的恶行讲给几个大人听。“阿奕真是太坏了!不仅不让我吃好不容易换来的巧克力,还分给了别人,那是我的!我的!”
“就是,这臭小子实在是太坏了,看司爸爸帮你打他。”
说完司忱就捏了下手掌,然后迅速将自己儿子提到腿上对着司奕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
一声轻响后,司奕麻了,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更木了。
陆子洲惊了他没想到司忱真的会打,也不敢再告司奕黑状,在司爸爸第二个巴掌落下来之前将司奕从他腿上给拉下来护到身后。
“司爸爸别打阿奕。”陆子洲眼神闪躲神色窘迫,垂下小脑袋说道:“阿奕不让我吃是为了我好,他担心我甜的吃多了会有龋齿。”
姚妈妈将快哭出来的陆子洲拉到怀里抱抱,“好洲宝,你司爸爸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信你问阿奕司爸爸打的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