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侍郎家祖上是突然发迹,莫非这簪缨世家,是靠倒卖墓里的死人东西发的家?”
曾侍郎听的立刻气急大叫,“胡说八道,我们曾家怎会如此,你们休要胡言乱造!”
萧兔此刻道,“曾侍郎怎么如此气急败坏,莫非被戳到痛处了?”
曾侍郎立刻否认,“本官没有急。”
“你都跳脚了还说没急?”
“是你,”曾侍郎眼泛血丝,恶狠狠的盯上萧兔,“都是你做的,都是你这……”
“曾言,”左相突然出声喝止,随即上前一步,看向萧兔的目光竟没了怒意,而充满了忌惮。
曾侍郎先前说的对,这萧氏确实邪门的很。
不然,自己妻女的家事,太傅的隐私,还有曾大人祖上之事,这本都是绝对封过口的绝密之事,她为何就能张嘴就来?
到了现在这一刻,左相再没察觉点异样,就白做了这么久的相国了。
他开口就道,“萧夫人,曾大人他现在身体不适,本官就先带他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