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显然不是在跟他商量,径直说道,“两家交换的信物我已让人去取,你家的财礼紫鸳的嫁妆我也让人去核对送还,今日之后你我两家再无关系。”
荣昌侯闻言眼睛惊瞪,不肯接受急慌慌去抓季清河的官袍,“岳父大人!!”
季清河却斯文的一抬朝服避开,口中淡道,“话本官已经言清,侯爷还是不要乱叫,不然你如此胡搅蛮缠,本官也很为难,若是传言出去,侯爷之事怕会闹的满城皆知,侯爷可想过后果?”
慌不择路的荣昌侯闻言,瞬间就是一僵,连手都吓的收了回来。
萧兔此刻在一旁都看笑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位季学士果真是老好人设,威胁恐吓都说的这么不温不火的。
正乐着,细腰就被一只手臂拦住,然后带着靡丽冷香的身体贴来,“笑什么,这么高兴?”
萧兔头也没回的顺势靠在男人怀里,眼睛弯弯的磕着瓜子儿道,“看好戏哪,痴情女幡然醒悟,老好人岳丈怒虐渣婿…”
宁错听笑了,勾着她细腰,满脸玩味道,“季清河这个装模做样老狐狸,竟然也有破功的一天,看来今日是气的不轻啊!”
萧兔勾着红唇道,“谁家闺女谁心疼,看着吧,我觉的等下还有好戏。”
宁错也没上去打扰,就这么慵懒惬意的抱着女人腰,笑着陪着她看起好戏。
这边儿荣昌侯已是满头冷汗,显然很明白自己岳父手段,所以闻言后哪里还敢纠缠。
可是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轻易绝婚,只好再次将目光投向妻子,“紫鸳你快说句话啊,你快跟岳父大人说说,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季紫鸳却根本看都不看他,她此刻已经醒悟,对这个男人,已经再没丝毫留恋。
荣昌侯见此顿时更急了,“紫鸳你说话啊,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若你,若你实在是生气,那,那孩子我就随了你意,我不要了,我现在就去打掉他,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哪想他刚说出这话,季紫鸳当真看向他,不过目光却充满了鄙夷之色。
而一旁早就被吓的不敢吱声的季紫涵,闻言顿时恐惧的朝老夫跑过去,“老夫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