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都看向宁错,等着看他要如何解释,或者是期待他解释不出,立刻就能群起而攻之。
其中皇上也看了过去,毕竟对于端阳与驸马之事,他心里也很清楚。
宁错此刻缓缓看向质问的王太傅,那双诡美且黑不见底的眼睛,看来时似带着能让人永不超生恶念。
王太傅只看了眼,就觉呼吸一窒,浑身发毛,他这一生,从未见过瘆人的目光。
宁错就这么看了他一眼,接着猩艳的唇似笑非笑的道,“王太傅说的有理,可太傅不觉得你说的这些,对于一朝公主,还是皇上皇后最尊贵的嫡公主而言,她对驸马深情卑微到骨子里的所作所为,太过匪夷所思了吗?”
王太傅闻言脸色微不可见的僵了下,他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个驸马儿子,可是同他这个父亲一起探讨不少次,要如何日渐奴役这位端阳公主。
可此事隐秘至极,只有他跟儿子妻子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且就算知晓又能如何,这种事儿根本无迹可寻,更别提有什么证据,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惧此贼!
王太傅心中虽然如此想,可看着眼前恶笑的男人,却莫名心中慌乱,他故意冷着脸大声道,“督公大人,公主深情驸马确实有些过了,可这些跟萧氏罪行,却没有丝毫关系,她挑唆公主殴打驸马,又亲自动手打了本官的夫人女儿,此事证据确凿,如果督公给不出解释,现在就请皇上即刻定罪吧。”
宁错勾起的猩唇,露出艳丽却带剧毒般的笑意,“此事当然与臣妻有关,毕竟是臣的夫人发现,驸马为了私欲,下毒控制公主,这才惹得公主殴打驸马,和离,这一系列的事情来!”
王太傅闻言寒意直穿颅顶,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狠毒的男人。
毒害皇室公主,这是要让他全家陪葬啊!
王太傅回神儿,顿时噗通一声跪下道,“皇上冤枉啊,微臣可用项上人头保证,宁督公所言意在陷害,驸马他绝无给公主下过毒!”
皇上此刻已经从龙椅站了起来,他眼神儿冰冷的扫了王太傅一眼,然后看着宁错道,“爱卿所言可有证据?”
宁错漫声,“此事臣怎敢胡言,公主此刻正在皇后宫中请脉,皇上亲自去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