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两人回忆,宁错这个全程陪同在萧兔身边的人,比他们看的更清楚,更直观的目睹女人刚才做的所有事情。
萧兔去厨房灶台,只是抓了些烧过的灰。
去土屋后,是刮了层脏脏的霜。
找了个鸟窝,还有毛毛虫,看着像是恶趣味。
至于去军医那里只是偷了味中药。
这个他特意拿来看过,就是治疗疥癣湿气的黄牙,之后他瞧见女人弄坏了军医的灯。
哦,还有件事,就是这女人用逮住的那条毛毛虫,污染了包扎伤口的布。
去武鑫隆房间更显的莫名其妙,因为女人进去后在对方房间转了圈,然后泄愤似的踢了对方屋里的几样家具几脚就走了!
以上这些就是女人刚才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了。
而做完这些,对方就笑眯眯的邀请他,一起看武鑫隆去死了!
宁错此刻情绪很高亢, 他很兴奋!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好似每一次见,都充满着无限的新鲜与有趣儿。
每次都不同,以至于让他目不暇接,根本停不下来!
萧兔一句话,让夜色下三个人都不再平静。
而几人不远处,燃放着篝火营地。
武鑫隆正跟第四人切磋,他能坐府卫军统领,武力值自然不差,更何况他是此处老大,手下们下手多是处处避让。
可武鑫隆这人却没那么多顾忌,他本就憋闷久了,心中狂躁戾气深重只想发泄,打起来自然下重手。
一连败了几个人,人人都被他打的半死,可这些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眼瞅着第四人被压着打了一会儿,就要输了,萧兔突然朝瞎子道,“既然是你们的仇人,这送他下地狱的开始一击,就由你们来动手吧。”
哑娘一下死死紧握瞎子的手,后者胸口剧烈起伏一阵,他紧绷着身体道,“我,需要我怎么做?”
萧兔看着被武鑫隆压着打了很久满脸怒红的兵卒,红唇勾起,“不需要怎么做,只需你在他下招大刀砍下之时,让他脚滑一下就行了。”
瞎子紧拧起眉头,“就只需要如此?”
他其实可以做的更多!